往外跑?”
赵冉桐点头,他年前为了查私盐的事,在外待了整整四个月,过年时好不容易回来几日,如今又有了旁的事,又离开了京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
苏皖隐隐能猜到一点朝政上的事,如今太子已经成长了起来,皇上只怕少不了行动,楚宴又始终在等一个机会。
苏皖总觉得不会太久了。
毕竟这种人根本不配当皇帝,一个为了坐稳龙椅的人,不惜残害忠臣,葬送无辜战士的性命,这个皇位他能坐久才怪。
近两万战士的性命也始终是楚宴心中的一根刺,他总有拔掉的一天。她也不知为何,虽然会为楚宴担心,却又对他充满了信心,总觉得只要有他在,就算对手是皇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种信任甚至有些盲目。
皇上若是出事,太子必然会登基,到时顾令寒身为他的舅舅,必然会留在京城,帮他适应这种转变,从而保证江山的稳定。
苏皖也不好明着提醒什么,只是道:“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无需他外出了。他若始终留在府里,说不准你到时又嫌他烦了。”
赵冉桐倒是想嫌他烦,他人都不回来,她就算想嫌弃他,也寻不到人啊,不过跟苏皖简单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