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冉桐摇头,想到楚宴因苏皖怀孕的事,时刻待在府里,她羡慕极了,她要是下个月就能怀上多好。到时他应该就不会随便离京了吧?
赵冉桐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了,好像自从知道他是因为怕她遇到危险才服的药,便对他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依赖,总希望时不时见见他,可是他偏偏又很忙。
他不仅是太子的亲舅舅,还是太子最信任的一个人,私下为太子办了不少事,清楚他是有要事才离开的京城,赵冉桐也不好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离开再离开。
虽然以前也聚少离多,可是那个时候她有绵绵陪着,感触不大,如今大概是格外想要个孩子,赵冉桐很希望他能多留在京城。
她再次叹口气,突然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有那么多怨妇了,都是被生活逼的。”
赵冉桐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要变成怨妇了。
她向来无忧无虑的,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竟也能生出这种感慨,苏皖忍不住低笑出声。赵冉桐被她笑得莫名有些脸热,气鼓鼓看了她一眼,“笑什么笑,难道就不许我感慨一下么?”
“你倒是说说生活怎么逼你了?”
赵冉桐总不能跟她说希望顾令寒多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