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绵绵时,产婆觉得我要难产了,问了保大还是保小,他当时说保大,这几年,他一直有些自责。”
赵冉桐本来一度以为这是她的幻觉,这几日才发现,他当初竟真这么选择的,如今回想起来,她心中说不上是酸涩多一些,还是甜蜜多一些。
她一直以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如今才发现,有些人的在乎,不一定体现在言语上,这也是她为何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苏皖微微怔了一下,根本没料到竟还有这一出,“那你更得多开解开解他了。别以为男人就很坚强,心底藏着事时,他们可能比我们更容易钻牛角尖。”
赵冉桐认真点头,“我最近都在试着跟他沟通,感觉进展还可以,不过茗筱那儿我却失败了,这丫头时不时就会来我这儿坐坐,我已经问过她几次了,她就是不肯说当年救她的少年是谁。”
“难道是有什么隐情不成?”
赵冉桐有些沮丧,“我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你别看她才十六岁,却跟顾令寒一样,嘴巴严得紧。”
苏皖笑道:“那就别为难她了,想必是想给救命恩人留个面子,万一你们都知晓了是谁,见他迟迟不提亲,心底肯定会窝火。”
如今顾茗筱都已经十六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