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道歉有何用?她若想教训女儿回家好好教训去,别来我这儿碍眼。”
说完,他也回了屋。
秦管家只得回话去了,长公主等的焦心极了,听丫鬟说他们总算回来时,才微微松口气,谁料楚宴竟根本不愿意见她。
清楚他这是连自己都迁怒了,长公主一颗心紧紧提了起来,不由道:“王妃也不愿意见我们吗?我知道是这丫头不敬在先,才特意带她赔不是来了,希望王妃能原谅她这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音自打入了王府,便一直低头跪着,听到母亲低声下气的哀求,心中难受极了,她从未像这一刻感受到一个事实,哪怕她贵为郡主,有些人也不是她能招惹的。
她总以为,苏皖不会得宠,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休弃,七舅舅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落她面子。
谁料在他眼底,她什么都不是,反而是苏皖尊贵至极,她在他眼中,连一个维护苏皖的丫鬟都比不上。
李音的泪儿再次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想到他竟说她像泼妇,她就恨不得撞死在景王府,偏偏母亲说得又对,若是彻底得罪了他,只怕他们一家人都不会好过,所以她只能忍下耻辱,来求饶,来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