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默默掉眼泪,原本开朗的性格,也好似突然回到了苏皖出事的那段时间。
顾令寒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却一直默默守在她身旁,这段时间苏皖也日日往她这儿跑,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一日,见她上午又来了这儿,赵冉桐有些无奈。
“我已经没事了,你平日往这儿跑也就算了,大年三十还过来,王爷就没有意见吗?”
最近几日赵冉桐胃口一直不行,每次都得苏皖或顾令寒盯着,才能吃下去一点,她一张小脸本就只有巴掌大,如今下巴尖得几乎能戳破纸张。
苏皖心疼她,怕她郁结于心才每日都来陪她说说话。
“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巴不得我有几个朋友,最近他也忙,我本以为临近年关会清闲些,谁料有不少事是需要年前忙清的,他挂着一个闲职都忙得脚不沾地的,更何况你家这位,他每日能有多半时间留在家中,说起来也是挂念你,你更要尽快好起来才行。”
赵冉桐认真点头,“我真的已经想开了,左右是与这个孩子无缘,太医也说了,我们还年轻,以后多得是怀上的机会。”
见她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苏皖伸手顺了一下她的长发,将人抱到了怀里,“都过去了,不提这个,今个大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