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查一下吧。”
苏皖之所以会产生怀疑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来的路上,她仔细问了珠心,这两日赵冉桐可曾有过什么旁的反应。
珠心说前她两日用饭时,曾呕吐过一次。因怀绵绵时没怎么孕吐,她们也没往怀孕上想,毕竟这两年失望过不少次。
珠心怕她不适,还让人去请了大夫,让大夫把了脉,大夫却说她是有些受寒,这几日天气着实有些冷,她们也不曾怀疑过什么。
她这两日还吃了些受寒的药。谁料今日就摔了一跤。偏偏那个表小姐还在镇国公府住着,苏皖记得赵冉桐曾跟她说过,她多有心机。怕她参与了此事,她才想让顾令寒查一查。
顾令寒听了苏皖的话,并未过多诧异,这位太医与他有几分交情,把完脉后,就察觉到了不对,按理说,大夫才刚给她把过脉,理应能查出她怀了孕才对。
见赵冉桐伤心至极,太医也没多说什么,离开镇国公府前,却见了一下顾令寒身旁的人。顾令寒这才得知她出了事。
他对苏皖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了声谢,“今日有劳王妃走了一趟,冉桐有您这样的朋友,实属她的幸运,您放心我必然会查明此事。”
他五官硬朗,神色也一片冰冷,瞧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