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的身躯猛地僵硬了一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
没多久帷幔内便传来了女人的求饶声,等终于没有声响时,床上再次一片狼藉。
苏皖又累又恼,嗓子也哑得厉害,根本不晓得他哪儿来的体力,一次又一次,竟丝毫不知疲倦,不论她怎么抓他推他,竟一点用都没有。
他霸道极了,活像一头饿到极点的猛兽,不将猎物一点点蚕食殆尽便不放手,非要吃饱喝足才一脸餍足地收回爪子。
苏皖恼得捶了他好几下,他笑着捉住了她手,凑到她耳边道:“还有力气折腾?不然再来一次?”
苏皖吓得头皮发麻,这下连捶他都不敢了,唯恐他再次发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道:“何时了?你是不是得上早朝了?以后不许再耽误早朝了。”
她声音哑得厉害,楚宴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伸手拉开了帷幔,外面天色漆黑一片,现在去上朝自然来得及。
楚宴起身为她倒了杯水,“喝点水。”
苏皖嗓子确实不舒服,倒也没拒绝,想靠在床头时,男人却将她抱到了怀里,让她靠着他喝,一杯喝完,他又为她倒了一杯。
一连两杯水下肚,干渴的嗓子才舒服了些,随后他才亲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