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楚宴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准头都还没练好,有什么可失望的?就算它还在,你也射不中。”
说着便又指导起他来,让他瞄准树干再练习几次,父子俩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认真,苏皖不由失笑摇头,对赵冉桐道:“看来今日夺冠是无望了。”
顾令寒看了楚宴一眼,也不再指望他了,打算拎着弓箭独自去深处,走之前他将赵冉桐拜托给了苏皖。
赵冉桐神情有些郁闷,顾及到周围有不少侍卫,她将顾令寒扯到了一旁,压低声音道:“怎么一副托孤的架势?你要去哪儿?才头一天就想抛开我?难道还真要见你的好表妹去?”
她倒也不是无缘无故地吃醋,而是出发头一天,顾令寒的表妹张欣去了镇国公府,特意给顾令寒说了一下,她也要去狩猎的事,还想让他好好指导指导她。
说这话时,她甚至没有避开赵冉桐,就是想告诉她,她也喜欢顾令寒,若非他们成亲时,她年龄还小,哪轮得到她嫁给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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