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
苏皖牵住了苏宝的手,道:“怎么无精打采的?困了?”
苏宝又揉了揉眼睛,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他犯困的模样格外可爱,苏皖没忍住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将他牵回了床前,看着他上了床。
苏宝撑着没有睡,仍旧歪着小脑袋看她,直到被苏皖亲了一下,听她说了句快睡吧,他才放心入睡。
这一晚,苏皖却再次做了噩梦,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候定国公府还未出事,爹爹仍旧手握重权,一度被皇上委以重任。
那个时候的她是定国公府长房唯一的嫡女,不论走到哪儿都是耀眼的存在,她每日活得没心没肺的,笑容也再明媚不过,仗着是家中的么女,还整日使唤哥哥。
然而秋闱过后,一场科举舞弊案,却震惊了整个京城。苏皖的爹爹便是主考官之一,他因被人攀咬,锒铛入狱,亲弟弟竟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上交了所谓的“证据”。
梦中的她,跟之前一样,整个人都懵掉了,她爹爹再刚正不过,又岂会知法犯法?
苏皖不信。
怕定国公府功高震主,惹祸上身,爹爹不仅自己严于律己,对府里众人要求同样甚严,哪怕苏皖只是个小姑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