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他!苏皖一日不除,他就魔障一日,你叫我如何放宽心?”
嬷嬷叹口气,一时语塞。
安王妃却愈发有些不痛快,一想到安王,她心口就一阵疼,丫鬟连忙上前帮她顺了顺,她咬牙切齿道:“我所受的耻辱,必会从苏皖身上讨回来。”
成亲几载,除了头一年同房过,这几年她都在守活寡,哪怕她舍下脸,学着青楼女子去挑逗他,他都无动于衷,她至今膝下无子,旁人说起来,都觉得是她肚子不争气,却没人知晓她过着怎样的日子,这一日日的煎熬,让她如何不痛恨苏皖?
一个妖里妖气的狐媚子也想与她争?谁给她的脸?自打定国公府倒台后,她苏皖就只配当个下贱人,凭什么她都有了孩子,她却迟迟没有?
安王妃根本不能深想,每次想起这些,都恨不得一口撕吃了她。她半晌才平复下情绪,苏皖她是必须要除掉的,谁都不能拦她!
此时,景王已经到了皇宫。早上本没有太阳,这个时候太阳又露了头,整个皇宫都沐浴在阳光下,一片金碧辉煌,远远瞧着甚是威严。
小太监们抬着步撵,正一步步往乾宁宫行去。
楚宴怕热,每次入宫但凡有太阳,都要乘坐步撵,下了步撵,还会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