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唇泛白,眸中含泪时,看得人心都要碎了,端芯慌乱地拍了拍她的背,“奴婢无事的,小主子也没事,他眼下已经退了热,姑娘不要担心。”
听了她的话,苏皖方意识到不对,忍不住四处看了一眼。
房间里的布置既简洁又熟悉,罗汉床对面是紫檀木鱼戏荷花镂空博古架,另一侧是花梨梳妆台,再远处是一个画着仕女图的屏风,正是她平日的住处。
苏皖有些震惊,心中闪过一个猜测。
端芯心疼她,加上心中堵着一口恶气,不等她开口询问什么,就忍不住骂道:“这大夫真不是东西!亏世人还夸他悬壶济世,有圣医之名,呸!不过是徒有虚名!就他也配惦记您?以他这副德行连给您提鞋都不配,也不知咱们若是搬走后,他会不会去安王那儿揭发咱们?”
这几年安王一直在暗中搜寻她们的下落,若非她们姑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妆术,只怕早就被他的人寻到了。谁料这次却被个大夫识破了身份。
端芯的话,恰好印证了苏皖的猜测,她果然重生了。
几日前,苏宝莫名开始起热,一直反复不好,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吃了好几服药也没什么用,苏皖怕拖下去对苏宝身体不好,就带他去了济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