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
内脏和骨髓的变化让路俏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蠕动,从她再次睁开眼睛,她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身体缺乏力量。
是同化。
景颂月一直在观察她,想要趁机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她当然要破坏掉路俏的计划。
可是无论怎么疲累痛苦,那个女人都不肯松开手。
不管景颂月说什么,不管她做什么,就像不知筹谋了多久的这盘棋,路俏都是一路莽过来的,就像军人面对战争,权力的谋划和自我的牺牲都不在她的思维范围内,她只要胜利。
“你是真的要杀我……”
景颂月感觉到了,她和空嗒的联系开始变得混乱,像是有一条线出现在了原本干净的连接中。
是路俏,她真的开始同化出那个核心。
“你竟然真的要杀我?!”
她的语气是何等的难以置信啊,路俏连眼波都不动,呼啸的夜风吹着她的发。
“当年纵你逃走,我后悔至今。”
这就是答案。
公输姳的死,蓝小舅舅的死,她死后还被人剥骨抽髓的同袍……一直到今日,路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