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尽数被她挺直的脊梁掩藏。
“重川侯,你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忠不义,凭什么来送我了断?”
路俏?
重川侯?
景颂月身后,孟雅言刚刚醒过神来,又呆住了。
上个月历史考试,她得了满分,在她所知的所有历史模块里,她最喜欢也最熟悉的,正是近代史部分。
重川侯这三个字,很多同学会觉得陌生,她不会。
她也知道这个名字的后面有个更加令人耳熟能详的称呼。
深深地下,这里却有亭台曲水,回廊深深,还有人言难描的美人,孟雅言的身体停不下颤抖,恐惧和激动让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又冷得手脚僵硬。
在静谧中,路俏终于开口了:
“这话,当年你说过。”
是的,很久之前,景颂月说过一样的话,想要逃出皇城的公主看见路俏竟然来抓捕她,是何等的愤怒绝望。
而那时的路俏面无表情。
龙骨让她的身体变得逐渐僵硬,在大多数时候,她都已经是面无表情的人了。
“那时候,我觉得你说的都对。我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忠不义……可行至今日,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