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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男人一边斗地主一边互相挤兑着,给这个原本肃冷的房间平添了一丝生气。
过了晚上九点半方来来下了晚自习回来,他们就改斗地主为打麻将,在这里热热闹闹的来上几圈。
当然,所有人即使打牌打的再开心都不会忘记去观察路俏,看看心率监测的仪器,看看血压值,看看她有没有动一下。
那个女人抱膝而睡,在这样的氛围里倒像是因为对牌局不感兴趣而小憩着陪伴着他们一样。
灯光从她的头顶照下,她的头低垂着,脸被掩藏在阴影之中。
在她的后背上,那她些曾经被植入她体内的红色的丝线若隐若现,挣扎出了一幅绚丽的图案又渐渐消融,蓝色的光点在路俏的肌理中游荡辗转,慢慢完成着最后的融合。
远在这个国家另一端的原始森林里,公输全全操纵着偶人让它变成了一个简易的木质棚子。
卿微背靠着一棵大树坐在地上,连续两天的林中穿行对她这个死宅来说是极大的身体考验,如果没有公输全全偶尔让偶人充当她的坐骑,她恐怕连一天都坚持不下去。
身为一个偶师,公输全全能让偶人负担全部的行李还能偶尔自己拿着行李让偶人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