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却好像没有一点的真心。
他像是在陈述着一个既定事实。
“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们姓方的人的,你的曾祖父创造了我,你的曾祖母路乔救了我。而且我现在正想见她。”
“章宿啊,你说你自己得不到路俏的信任,那他呢!?”
章宿在方来来惊恐的目光中摇了摇头:“据我所知,路俏对他很是关心,但也仅此而已。”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能够得到那个女人的信任,因为她是自己从背叛,血腥与荆棘中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这样的人他可以关心去保护任何人,却不会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另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她丈夫都不可能获得她全部的信赖,何况是区区一个方来来。
虽然只有几天的短暂接触,章宿自认已经明白了路俏的骨子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所以即使他救了那个人的朋友,他也没有趁机扒上去,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就丧失了获取对方信任的最好时机。
现在,他只能保持距离让她感觉到安全。
这样的认知也让他觉得痛苦,因为从小到大他被灌输的念头只有一个——他要保护那个女人。
天咏似乎什么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