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脑袋被打坏了?”在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之后他最先关心的是这个,倒立又摇晃的感觉真是太让人难以忍受了,尤其是自己现在还大头朝下,身上全部的力量似乎都在别人的肩胛骨上,
扛在自己肩上的人醒了,路俏自然有所觉察,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不断前进的步伐——抬腿再跳上另一栋公寓楼的房顶。
为了防止自己扶着方来来回家的形象会吓到大爷大妈们,路俏选择的方式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扛着方来来走“空中路线”回家。
无论是不同公寓的房顶还是路灯的立柱,她有一点生疏地找准位置一个又一个地跳过去,速度也不慢。
因为在痛揍方来来的时候重点打击部位都是胸腹部分,作为一个体贴的“曾祖母”她小心地把方来来正面朝上扛着,任由自己钢铁浇筑一般的肩膀死死地顶着一个男孩儿脆弱的后腰。
所以方来来醒来后依然模糊的世界里有飞速后退的建筑,有天台上夜晚呼啸的冷风,有飘飘摇摇的跳跃感,就是没有路俏。
在那样的摇晃里,傻乎乎的方来来露出了一点笑意,他为两件事惊喜,第一是他还活着,第二是那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女人不在啊。
殊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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