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黑发黑眸,长了张狐媚脸,刚见面就敢把他灌醉的姑娘。
可惜狐狸精将他灌醉后,就彻底晾在旁边,让瞿准非常郁闷。
与此同时,又无法遏制内心的欲望,对某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姑娘,滋生更加浓厚的兴致。
早知道她走得干脆,起码应该留个电话。
他翻身下床,在屋里各处搜寻翻找,终于发现书桌上留下的痕迹。
姑娘把房卡留在那里,底下压了张薄薄的便签纸,上面写了几行字:
‘非常抱歉,我不应该违背你的意愿做那种事。
请放心,你还是清白的。
房钱我已经结过了,祝你好梦。
(小弟弟,你长得太容易误导人犯罪,下次别那么容易跟坏女人走了。)’
便签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瞿准把标签纸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没有找到类似署名的东西。
他盯着小弟弟三个字沉思良久,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误导人犯罪’的长相。
两分钟后,瞿准得出结论:她看人有问题。
昨晚如果瞿准不愿意,任凭她酒量再好,都没办法把自己灌醉。
瞿准回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