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俱在,他还敢抵赖,小四冷了脸,“你家院子靠近水井的地方有血迹,豆腐推车又在你家找到,早上几个混混说你把王四喜的豆腐全买了。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他,那我问你,王四喜是怎么死的?他总不可能是自己挖个坑跳进去,然后再自己把土盖到自己身上吧?”
胡宝山被他问得额上滴汗,冷汗直流,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三抱着臂,“人证物证都有,哪怕你矢口否认也没用。按照律法,一样能给你定罪。你还不如痛快些,早点招认,也免受皮肉之苦。”
胡宝山身子更抖了。本就十五岁的年纪,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苦头。
这几个月待在乡下,吃得跟猪食差不多,要是逃跑,那个周随就会用棍棒招呼他,一点也不客气。
他对棍棒有些恐惧,待衙役接近,他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吓得面色如土,舌头打住了,声音也窒息了,好半天才开了口,“我招,我招。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小四将两名衙役挥退,“哦?你为何要杀王四喜?将你是如何杀他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胡宝山动了动膝盖,揉了揉胳膊,忍不住落泪,“那天,我卖了祖宅,卖了八十五两,还完赌坊的八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