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得很是畅快,“这酒是盐俭县县令呈上来的。”
张宝珠微微一怔,盐俭县县令?那不就是顾永季?
皇上近来对政务多有怠慢,大半都交于卫党和太后党的官员处理。一时半会竟也没想起来盐俭县县令就是顾永季。
他将赵飞被抓一事说与她听,张宝珠惊呼连连,“这酒竟有此等功效,当真闻所未闻。”
皇上也觉得抓贼之事颇为戏剧话,乐不可支,“何止你没听过呀。朕也是头一回听说。这盐俭县县令倒是个能耐人。朕这次为他记上一功。”
张宝珠并不答话,只浅浅笑着。
陪了皇上一个时辰,张宝珠便出了御书房。
贴身宫女很快回来,搀扶着张宝珠的手,小声回道,“娘娘,这崔大人确实与我四哥的岳父同出一族。”
两人进了殿,张宝珠将其他宫人都撵出去,只留了贴身宫女一人伺候,“春玉,你怪我吗?”
春玉摇头,跪下来,“要不是有娘娘撑腰,奴婢恐怕早就被人折磨死了。”
张宝珠扶她起来,“要不是有你,我恐怕早就被夏荷那个贱人害了。你我是同乡,你又是顾四郎的族妹。我俩算是栓在一起了。若是不能守望相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