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法子,他都说得头头是道。
林云舒抚了抚额,有些汗颜,原以为她算是懂得比较多的,这一问才发现他懂得比自己还要细致。
就拿栽种耐盐植物来说,她知道的除了老三样抗旱作物,就只有垂柳、毛苕子、白腊、月季、枸杞等。
但是他还多了一样,栽种占城稻。
占城稻远比她说的那几样创收更多,而且他还有经验,远比她这个纸上谈兵要好多了。
林云舒羞愧过后,却又觉得庆幸。如果真叫她来治理,倒也能行,只是前两年估计就没什么收成了。
族人委托福伯来管理田地,林云舒想了想,便也将自家的地委托他。
左右管五万顷也是管,也不怕多加两万顷。
老二趁福伯不注意嘀咕,“二叔,娘,你们也放心他?”
族人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可怕的。他有两个儿子,还留在咱们族里呢。我也不怕他使坏。”
老二犯糊涂了,“他不打算将儿子带过来吗?”
族长笑眯眯道,“不是。他想让孙子在咱们族学读书。”
末了他又叹了口气,“以前他也是在大户人家当管事的。后来那户人家被抄家,他一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