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听,“你做事总这么一惊一乍的。你觉得好吗?多失礼。你给我去牢里反思!”她斜睨了几个儿子儿媳,“谁也不许为他求情。”
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瞧他把我这衣服弄的。我这衣服才上身几天呀,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这古代连洗洁精都没有,也不知道皂角洗不洗得干净。
她扯着衣服,连饭也不吃,径直回了房。
众人面面相觑。
虽说亲娘生气了,但总归是自家兄弟,老大心有不忍,看向小四,小心翼翼试探,“四弟,真要把老三锁上吗?”
不待小四回答,老三梗着脖子,“锁就锁,谁怕谁!”说完,大喇喇扛着宝刀往外走了。
崔宛毓脸颊微红,想要回房劝劝婆婆,被严春娘一把拉住,“你别去。婆婆应该是想让老三长长记性,跟你无关。”
凌凌点头,“对!你不用管了。”
崔宛毓扯着帕子,见其他人都神色自如继续吃饭,她心下稍安。
入夜,半轮明月把银辉撒向大地,秋风吹着树枝,发出阵阵沙沙响,空气中有一股咸咸的味道。
从上往下看,这盐俭县黑得吓人,像是被怪兽笼罩,只幕色闪烁着无数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