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只稳稳当当做他的书生,当好他的中九流。他也不至次次落榜。毕竟别人是水往高处流,偏偏他不进反退。一心往下,你说他不落榜谁落?”
她一口一个落榜,高夫人听在耳里尤其刺耳,却又拿不出话来堵她,气得牙关紧咬。
其他人还是头一回见高夫人如此吃瘪,登时愣住了。
林云舒打完嘴仗,心情极好,站起来,一甩袖子走了,“你们好好在这边附庸风雅。我就不奉陪了。失陪。”
临走还要讽刺她们附庸风雅,真真气人。
崔宛毓目呆呆地看着婆婆背影。
林云舒回了房,知雪伺候她喝茶,“老太太,后院放着那些棺材为何一直没有入土啊?刚刚有夫人瞧见,吓了她们一大跳呢。”
林云舒捧着茶杯,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道,“这些是要运回族里祖坟安葬。”
“运回乡恐怕要很久,老夫人要不要做场法事?”知雪有些不好意思,“我听人家说,横死的人做一场法事可以消除死者的不甘。”
林云舒端着茶杯一饮而尽,侧头看着她,“还有这种说法吗?”
“我也是听人说的!”知雪到底年轻,不太懂这些事情。
林云舒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