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谁能预料呢。”
崔宛毓写完信,小四突然道,“你这信现在写了,也寄不出去吧?”
雁山发出这么大的事,一时半会也没人敢从那边经过吧?
但是通往府城只能走那雁山那条道,除非从北边要塞绕道,但是那要经过外省,绕很大一个圈。
崔宛毓捏着信封,回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土匪剿了?”
小四想了想,“我明日就去军队借兵。”
第二日,小四跟二哥骑马到城防驻扎地找将军借兵。
却不想连对方面都没见到,就被一名黑脸校尉给回绝了,“最近边境时有战争,将军们每日都要带领士兵训练,不能参加剿匪。”
老二拱手道,“既是练兵,为何不让他们试试胆量呢。据我所知头一回上战场的人,有许多人都会受不住那个血腥。”
校尉板着脸斥道,“胡闹!盐俭县的治安归县令官,我们只负责安防,守卫交界安全。要是被人举报,说我们与官府勾强,我们将军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他说得很有道理。自前朝皇帝杯酒释兵权,月国一直保持着军政分家的制度。若将军真的插手干预,被有心人知道,恐怕这个将军也要受连累。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