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成了这副模样,严春娘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成现在这样。”
方县令指挥衙役把两人带回去,严母已经认命,严五娘却是相当激动,挣扎着不肯走,躺在地上撒泼耍赖。
那动作幅度根本不是一个孕妇能做出的?
众人指着她,议论纷纷,“就她这样子,就是怀上十回,也被她折腾没了。”
“谁说不是呢。这摆明是假孕。真是缺德,居然在人家婚礼上搅事,这多不吉利呀。”
“是啊。严家太缺德了。老话不都说了,婚礼上要是闹事,就是冲撞新娘子,会害新娘子事事不顺吗?”
不少人都看向一直那个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虽然美,但是她脸板着,嘴唇紧抿,一看就是生气了。
不过想想也是,任谁在大喜之日,碰上这种事情,都要生气。
吃完酒席,将客人及帮忙的族人都送走,天色已经黑了,林云舒让儿子儿媳都回房歇息。
累了一整天,她脚疼,腿疼,嗓子也疼,刚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林云舒是被公鸡吵醒的。
村里人多,家家户户养着家禽,一只公鸡打鸣,其它公鸡不甘落后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