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
严春娘已经被这个妹妹给气死了。这三个月,她要帮着准备婚事,抽空叫媒婆帮忙打听。有两家男人挺好,打算婚事一结束,她就帮五妹张罗。
却不成想,五妹居然闹出这种糊涂事。
林云舒看着挡在严五娘前面的严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家老大不纳妾,更不会做两女侍一夫的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严母板着脸,冲她骂道,“谁要跟你说大郎了,我是说你家四郎。我家女儿已经有你家四郎的骨肉。你说该怎么办吧?”
小四已经摘掉胸钱的红花,向母亲禀告,“娘,这事绝不是孩儿做的。我只是在三月前,在我们家饭馆抄手游廊处见过这姑娘一面,当时她胡言乱语一通。我没作理会。大嫂将她带回房里,我自己回屋睡觉了。后来,我再没见过她,更无往来,她腹中是否有孩子都与我无关。”
小四既然这么说,林云舒自然信他。
她看向严五娘,“既然你说你怀了我家四郎的骨肉,那你说说你俩是何时成的事?”
严五娘手捂肚子,弯着腰一阵干呕。
她的动作只要是怀过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是怀孕才会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