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先去探底。
花媒婆就是干这一行的,自然没有二话。
到了下午,花媒婆回来,林云舒亲自给她端茶倒水,“怎么样?成了吗?”
陈继昌和小四齐齐盯着他看。
花媒婆喝了一杯水,解了渴才道,“哪有那么快呢。你娘还没有给我答复。我估摸着她是顾忌你的想法。还有你们村的族人。”
陈母已经守寡十几年,再过几年,就能得个贞洁牌坊。
这也为族里争光,是一种荣耀。
一旦听说陈母改嫁,好好的贞洁牌坊飞了,族里那些老顽固不定要怎样生气呢。
陈继昌也难住了,林云舒却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悠悠道,“有钱能指鬼推磨。”
这意思就是让陈继昌拿钱贿赂族里当权之人。
陈继昌也没反对,算是默认了。
林云舒又细细叮嘱他几句,陈继昌这才告辞离开。
小四问,“娘,此事能成吗?”
“好事多磨。”
陈继昌一路到了家,罕见得没有听到争吵声。
陈娘子正抱着孩子在床前喂奶。瞧着她连脸都没洗,陈继昌心中十分愧疚。他娘子这样爱美,若不是忙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