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这才得知这对子挂了两个多月,竟是无人能解。她囫囵吞枣将饭菜一扫而空,小跑着回了房间。
崔宛毓正坐在书桌前,拿着管笔在写下联。
如红眼睛一亮,“小姐,你对出来了?”
崔宛毓皱紧眉头,小脸格外肃穆,摇头,“没有。”
如红示意翠绿去整理床铺,小声道,“小姐,大堂里有许多书生吃饭。我听他们谈起,说是这对联贴了两个月,至今没人能解。”
崔宛毓咬着嘴唇,眼神幽深。
如红转了转眼珠子,出主意道,“小姐,你何不写信给表少爷,问问他呢?”
崔宛毓很是心动,可又觉得自己太过没用,倔强地摇头,“不行。若是被表哥知晓,定会嫌弃我书读得少,将来不能跟他琴瑟和鸣,做红袖添香的雅事。”
如红没奈何,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到了晚饭,崔宛毓依旧没能吃上几口。
如红这才急了,劝又劝不住,只好到隔壁向夫人求救。
崔夫人听说女儿茶饭不思,将如红狠狠骂了一顿,听说是因为想对子,更是气结,让如红重新到灶房端了菜过来。坐在桌边看着她吃,“别想了。快些吃吧。若是不会,等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