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和毛巾,然后又沉默地离开了寝室。
从头到尾除了“让一让”三个字,谭蓉蓉就没听到她说别的。
她有些不可思议:“她怎么回事,转性了?”不会这么快吧。
“她呀。”乔诗馨想起刚才的场景,还觉得好笑,“她刚才在训练的时候趁教官不注意偷偷抹防晒霜,被新来的教官发现了,罚她绕操场蛙跳一圈。”
下午两点,日头最烈的时候,整个年级的学生都站在操场两旁的树荫下休息。只有郭依媛一个人,背着手绕操场蛙跳。他们学校操场总长四百米,男生可能都跳不了这么远的距离,她跳到后来几乎是用爬的。
班主任和教官都觉得这个惩罚过了,可是新来的教官冷眼看着这一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是女生我已经降低要求了,我十岁第一次去部队,偷懒被发现,教官就让我绕操场蛙跳一圈,谁替我求情,陪我一起跳。”
拿自己十岁发生的事情来比较,这个惩罚的确算不上什么了。
更何况,郭依媛后来四肢并用爬的时候,他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那一幕被全年级都看到了,短时间内大家看到郭依媛都会想起这件事,怪不得她连头都不敢抬了。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