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忙碌,一路行医,一路还要为衣食住行担忧。
自她不做这谷主之后,谷中众人看她总是带着一股同情,什么活也不让她干,生怕她累着心情更加烦闷。
如今她也只有为容叶祛除胎记这一件事可做了。
容叶看出她的烦乱,勾一勾唇,露出洁白的牙齿:“等你跟我们去了沧州就不会无聊了,那里好玩的很,到了八月,谷物熟了,沧州的姑娘们便开始酿酒,男人们喜欢赛舟划船,江上比武,还有斗鸡、打铁花......你见过打铁花吗?火星漫天,漂亮极了。”
谢时雨被她说的心动,眼睛都亮了:“还有什么?”
“还有......”
竹舍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西风猛的灌进来,谢时雨紧了紧衣襟,神色不悦地看向来人。
“你发什么神......”
“你对盈盈说了什么?”
冷星河直接略过谢时雨,径直来到容叶面前,口气不善。
容叶不解:“没说什么啊,怎么了?”
冷星河目光冷凝:“若不是你言语挑衅,她会留书一封独自离开吗?”
容叶神色不变,淡然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