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骏马不耐的打了个哈欠,她才如梦方醒:“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谢时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女子顿时抓耳挠腮起来:“奇怪了,我总觉得是见过你的。”
谢时雨低下头,继续挖草。
一阵凉风拂过,女子摘下面纱,凑近她身边,双手比着奇怪的姿势,一字一句问她:“姑、娘、能、告、诉、我、内、谷、怎、么、走、吗?”
谢时雨抬头望过去,女子左脸上一块呈半圆形的暗红伤疤异常显眼。
女子注意到她的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这个是胎记,吓到你了吧?”顿了会儿,又拍了下脑袋,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张着奇怪的口型:“我、忘、记、你、不、会、说、话、了,我说......”
“谁说我不会说话的?”
谢时雨放下手中的铲子,拍了拍灰尘,站起身。
“啊?在心无心冒犯,姑娘见谅。”女子朝她抱拳,施了一个带着江湖侠气的礼节。
谢时雨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你找冷星河?”
女子顿时眼前一亮:“姑娘认识他?”
谢时雨淡淡道:“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