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听到卫灵溪开口:“这个既已伏诛,那另一个呢?”
柳文倾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用了刑,没撑住也死了。”
“孤知道了。”
卫灵溪目送柳文倾离开,望着虚空之中,突然低低道了一声:“你出来。”
一身夜行衣的死士出现在她背后的阴影里。
“查出什么没有?”
“没有。”声如其人,十分缥缈虚无。
......
一切似乎都很合理,但卫灵溪总有一种怪异的直觉,像是有人隐瞒了什么不让她知道。她以手撑头,静静思考着,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
“宣钦呢?”
那个飘忽的声音又响起:“属下不知。”
昏睡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声音平和,令人安心,她才会在惊惧交加的状态下入了睡。
师父,你去了哪儿?
从来都是她玩失踪,宣钦总是会第一个找到她。而如今宣钦不见了人影,她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他。卫灵溪自嘲一笑,她这个徒儿当的确实是没心没肺。
回到卫昭身边躺下的时候,卫灵溪还在想,若是她这个徒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