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钦稳稳地接住他小小的身子。
“昭儿想我了么?”
梁浅侍立一旁,看傻了眼。是你们玄火的国情比较与众不同么,这大逆不道的罪人竟然还能自由走动,现身于人前?莫非是女王陛下将人赦免了不成?她回首去看乌嬷嬷打算一问究竟,可她老人家双目圆睁,一口气差点背过去,震惊之意丝毫不逊于自己。
梁浅只好转头去瞧自家师妹,很好,人还慢条斯理地在收拾要碗。果真是做谷主的料子,处变不惊、临阵不乱,有大将之风。
谢时雨还是有些意外的,虽然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猜测,宣钦的名字能被刻在女王休憩的卧房之中,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是戴罪之人如此光明正大,还是挺令人好奇的。他凭的是什么?
谢时雨扫了眼青年怀中的孩子,想,莫非这就是父凭子贵。
宣钦抬眸,望了眼环绕在一旁的三个女人,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没有提前知会一声,打扰各位了。”
何止是打扰,惊吓还差不多。
乌嬷嬷仿佛终于回过神来,看向趴在宣钦怀里蹭来蹭去的小世子,神色略僵硬地张开手:“殿下,来老身这儿。”
卫昭转过头,朝她做了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