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雨看了眼画上的杜英,略有些不满:“受女王的喜欢便够了。师姐你来瞧瞧,我这画总有些不妙。”
梁浅走过来瞧了瞧:“你这画的是......乌鸦饮水?还挺别致的么。”
“我画的是院子里那棵杜英。”
梁浅:“......好别致的杜英,嗯......我觉得你的问题在于观察还不够细致,我建议你把画架搬到外面去。”她尽量委婉地提着意见。
谢时雨想了一瞬,道了声好,决定把画架迁到墙外的院子里去。
二人抬着画架出来,才仿佛想起了外头这位不速之客。
梁浅同他问了声安,柳文倾见到画作时礼貌性地赞了句:“这乌鸦画的极有神、韵。”
梁浅:“......”险些掩面而去,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所幸谢时雨没再出声,摆正架子执起笔对着杜英重新描摹起来。
院中一时静寂无声,只余画笔经过画布时,留下的沙沙声。
大概是为了表示亲切,柳大人居然又开了口。
“听闻两位姑娘特为世子之病而来,劳烦二位,文倾感激不尽。”
梁浅笑了笑:“大人多礼了,殿下乃是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