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威仪沉淀下的气质沉静而凛然,梁浅竟觉得头顶的视线有些沉重了。
“二位姑娘请起,赐座。”
谢时雨飞快地起身、落座,动作行云流水让一旁本打算服侍引路的侍女怔愣了一小会儿。
卫灵溪又笑了一声,看着谢时雨的方向,轻飘飘地开口:“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谢时雨。”一边回着女王陛下的话,谢时雨一边打量起殿中的陈设来,她眼尖地望见女王陛下身旁的矮脚桌上,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似乎是孩童刻下的,十分稚嫩。
“姓谢……”卫灵溪将这名字在口中念了念,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抬眼时,看着谢时雨的目光又不一样了。她道:“前些日子皇叔捎了信回来,孤便知道二位要来替昭儿治病,今日晨时,守城士兵多有得罪,还望二位姑娘不要介怀。”
梁浅连道不敢,谢时雨却觉得这位女王陛下话语里似乎没有多少歉意。二人仿佛例行公事般问候了一番,梁浅又呈上了叶度的书信,卫灵溪淡淡扫了一眼,平静如水地合上书信,指了身旁的侍女,又对梁浅笑道:“先将二位姑娘带去慈云殿休息吧。舟车劳顿,想必也是乏了。待明日孤再派人带二位去见昭儿。”
谢时雨细细瞅着,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