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雨觉得双手似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分离了。
“老婆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想要逃跑的都得接受惩罚……”
一、二、三……
谢时雨忍着疼痛,在心中默念着数字。
砰——
数到十的时候,身后的仆妇终于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一下子栽倒在身后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谢时雨揉了揉手腕,转过身来,仆妇已经晕了过去。她项后枕骨下的两筋中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血痕。那被谢时雨用烛火烧灼过的针尖在她之前的攻击时,确确实实地划过了仆妇项后的穴位。
人身上的致晕穴很多,那仅仅是其中一个。
费力地脱掉仆妇身上的衣服,并将她沉重的身体拖上床铺后,谢时雨用锦被细心地将她裹住,只露出一小截乌黑的头发。
在仆妇肥大的外衫里裹了几层中衣后,谢时雨看起来才显得没那么纤细,将长发包裹进黑布,驼着背低着头,谢时雨终于像一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仆妇了。
她仔仔细细地将窗外景致浏览过一遍后,拿着红木做的食盒,慢慢走出了屋外。
这里似乎是个面积不小的庄子。大道连着小道,条条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