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他放平。”
沈恪依言将他放在垫着毯子的马车里,谢时雨拿出金针,快速扎在他前胸的几个穴位上。
楚源闭着眼睛,胸口不住地起伏,嘴唇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原本被逼至腿部的黑气渐渐回到了他的腹部,甚至还在不断上升。
“情况不太好?”沈恪看她脸色凝重,轻声问了一句。
“气急攻心,情绪起伏过于激烈,将他这段日子精心调理压制的毒气重新逼了上来。可以说是前功尽弃了。”
姗姗来迟的楚泉在听到这句话后,怔然失语。
“还能治吗?”沈恪也不废话,问的十分直接。
谢时雨顿了顿,两道视线同时集中在她的脸上。尤其是楚泉,似乎谢时雨嘴里说出的话会成为掌控她生死的利剑。
“若我师傅在这里,也许还有几分可能……”
虽没有明说,但话中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偏偏楚泉还不相信,红着一双眼问她:“你师傅在哪里?我去找他。”
谢时雨低着头,沉默不语。已经来不及了。
楚泉突然用力扯住她的衣襟:“你说话啊!你师傅究竟在哪里?”
沈恪皱着眉,才想上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