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衣日后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尽管来找我,除了一身医术,我似乎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了。”
琴衣笑着点头,虽不敢劳烦她,但此刻不答应,谢姑娘恐怕心里会很过意不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入宫?”谢时雨已经在想,该如何向楚源道歉了。
琴衣总是笑得矜持得体,她指了指谢时雨身后,道:“今日不是我带姑娘入宫,而是世子殿下。”
谢时雨回头,一袭墨衣的沈恪不知道已经伫立多久了。
……
马车上,谢时雨望着窗牖外似曾相识的街景,有些疑惑:“这不是去王宫的路吧?”昨日她出城去乱葬岗,似乎经过这里。
沈恪懒懒地抬眸:“难为你还记得路。”话里又是戏谑。
谢时雨心如明镜,昨夜既尴尬又暧昧的氛围下,两人都有些说不清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还担心,今日见面会不会难以交流,没想到沈恪还是以平常心待她,随意的,戏谑的,却让她感到安心,他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相处模式。
沈恪注视着她的脸,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见楚泉吗?今日正好有空,就带你去见她。”
谢时雨一怔,原来楚泉不在连尹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