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微微抬起,空气中响起男人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所以说,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呢……我给过你们机会的。”
“啊——”
所有的声音消失,谢时雨只看到一截树枝穿过头领的胸口,将他牢牢钉在一棵巨树上。鲜血一直流到谢时雨的脚边。
她久久不能动弹。
早已被捂住眼睛的微生流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追兵都被赶跑了吗?”
望着一地的尸体,谢时雨忍住呕吐的欲望,声音力持镇定:“嗯,都跑了,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明明站都站不稳了,还在这里安慰别人。
男人勾勾唇角,扯过一角衣袍,擦干手上的血迹,慢慢靠近谢时雨:“我来抱他出去吧,你的脸色不太……”
“不必了。”
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男人看着谢时雨匆匆的步伐,失笑:“好像被讨厌了。”
……
两日之后,某个小镇的客栈外,谢时雨颇有些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
“没钱还想住店,还装大夫,去去去,滚远一点,别打扰我做生意。”
谢时雨并未放弃:“掌柜的,我真的是大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