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的反光,让他成功的计算出了陈光荣的距离和高度的原因。
“他现在肯定正看着咱们呢,妈,你打算怎么做?”宋西岭问。
这是个平坦的城市,矮矮的楼,因为工业兴起的原因,天空灰闷闷的扬着一层子的灰尘了,天盖下来,把人压的格外渺小。
而那个烟囱,高耸在城市中央,黑乎乎的像个碉堡一样。
苏向晚还没有举起喇叭,烟囱的方向已经传来声音了:“苏阿姨,官司无论如何都会输的,对不对?”
果然是陈光荣,而且他应该一直在那根烟囱上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这小伙子太聪明了,给自己找了一那么刁钻的位置,因为太高,短期内狙击手都无法找到更好角度。
“是不是?”再问一声,声音里满满的绝望和不甘心,以及殊死一搏。
紧接着,喇叭里隐隐传来阿德里安呜呜的嚎叫声。
所有人都仰着头,望着烟囱的方向,但是它实在太高了,下面还间或有摁相机快门的声音。
这个节骨眼儿上,叫苏向晚要怎么说?
就在苏向晚还在犹豫着该怎么着,一句话,不激怒陈光荣,并且能把他劝下来的时候,宋青山兜了一大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