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茶水,我便在姑姑宫里换了件衣裳,那件被沾湿的衣裳也被姑姑吩咐宫人拿到浣衣坊洗了。”
薛绾听得杏眸半沉着,瓷白玉颜上一抹肃色。
“除此之外便没有了,想来也不是什么东西染了污秽。”薛绯叹气,“兴许就是我倒霉罢了。”
薛绾摇头,眸色沉沉:“二姐姐,那件拿到浣衣局洗的衣裳,你后来还穿了吗?”
“未曾,姑姑第二日派人送来时,我便将它搁置衣柜了。”薛绯抬眸,“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二姐姐,衣裳还在吗?”薛绾沉声。
……
容太医看完衣裳后,面色沉重地将衣裳放回了紫檀木案桌上。
“容太医,这衣裳可有什么问题吗?”薛绾看着容太医面色凝重,出声问道。
薛绯也抬眸看向容太医,神色紧张。
“这衣裳可是薛掌衣近日染病所穿?”容太医疑声问道。
薛绯闻言摇头,掀唇道:“这是患病前便洗过的衣裳,这几日都未穿过。”
容太医皱眉,“这衣裳带了疫病的毒,且是极为浓重,薛掌衣哪里来的。”
二人闻言皆是面色惨白,陡然惊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