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当下了手中茶盏,琼鼻微皱,细细嗅到。
“这是…沉水香?”薛绾抬眸看向薛绯,疑声问道。
薛绯点头,“不过质地不纯,香味不透,过分浓郁了。”
就在薛绯话音刚落不久,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嘈杂。二人出门张望了一番,只见大厅中央的高台上竖起了几道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人影攒动。
“看来是梧桐姑娘登台了。”薛绾低声,二人随即坐进了外间的雅座。
二楼雅座不多,皆以屏风相隔。
薛绾和薛绯落座不久,隔间的雅座便有人来了。听这脚步声,似有两人的样子。
“襄兄,这还未过一月,这梧桐姑娘竟又登了台,莫不是,真被你的诚心打动了?”
“若是那般就好了。”王襄说罢喝了一口闷酒,“听李妈妈说,今日来了什么贵人,所以梧桐才登台献舞的。”
“什么贵人啊?派头竟如此之大,就是往常,梧桐姑娘也是看在王尚书的面子上,才愿意同襄兄你说上几句话,今日怎么还献起舞来了?”
“谁知道呢?”王襄冷哼,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盏。
薛绯隔间侧耳听着,听到“王尚书”几个字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