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虚汗。
“姑娘同奴婢说笑呢。”
薛绾闻言轻笑,杏眸微寒。
“我可未同你说笑。”
“你不是知更。”薛绾冷声,“你到底是谁?”
“奴婢…奴婢就是知更啊。”“知更”神色慌张。
“方才在路上,我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敬司房当差,你说是,此为一疑。”
“徐掌事说知更原先是司供司的人,后来才调到敬司房的,我问你,你却回答是,此当如何解释?”
“奴婢…奴婢只是不愿多说……”“知更”垂首,垂在两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好,我就暂且当你是不愿多说。第二疑,一个原先是司供司的宫女,竟不识得去司供司的路,这又该如何解释?”薛绾走近了“知更”,如水的杏眸紧紧盯着面前的宫婢。
“难不成你又是记错了?”薛绾轻笑,“这司供司的路到底是有多难走,难为你记错三次呢。”
“奴婢…奴婢…”“知更”垂首,语气好似有些哽咽,肩膀还轻轻打着颤。
“你若告诉我是在背后指使你的,我便就此放过你。”薛绾冷声,瓷白的小脸紧绷。
“是…是…”“知更”的声音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