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都不敢哭了。
“还不滚回驿馆,明日我会跟你父亲说亲事,你若是与李广珍清清白白,也不会随便赠人锦帕,明明不喜,又非要吊着被人,真当他们是傻的?”
...
冯静兰走得慢,行至门口,陆玉安忽然问道,“窗几上的酒水是你备的?”
她转过头,眼中一丝慌乱飞过,只得点点头。
“那个,表哥若是不喝,静兰倒掉吧。”她想上前去拿杯子,却被陆玉安出言阻止。
“你先走,若是日后敢对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别怪牵连到你父亲的官位。”
连舅舅都不叫了,冯静兰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那扇门被风一吹,咔哒一声合上。
陆玉安端起酒杯,浓烈的香气熟悉而又致命,他舔了舔嘴唇,又想起鸾玉说过的话,于是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得半滴不剩。
趁着思维还算正常,他又悄悄摸回了公主府。
屋子里只燃了一盏灯,有些暗,屏风上面挂着一件崭新的中衣,薄而不透,清凉适宜。
里头有水声传来,如意从屏风后面出来,对上来人,险些惊叫出声,陆玉安瞪了她一眼,如意赶忙回到里屋,拽出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