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制皇后的棋子。后来你不需要冯家了,自然也不再需要母妃,当然,你能一直欺骗她也好,可你为什么告诉她真相,在她怀着我的时候。
告诉她外祖父战死疆场的消息,父皇,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跟我扮了这么多年的父慈子孝,你不厌倦吗?”
刘仁海巴不得有人赶紧叫他出去,或者有两个塞子堵住耳朵,他发誓,他真的不想听到这些当年的事实,他只想活着。
晋帝嘴唇动了动,眼角不觉留下一行泪,陆玉安伸手抹掉,复又用帕子擦拭干净。
“别哭了,假惺惺的可怜。”
他走到门口,喊了声“萧子良。”
那人进门,将手中的绢帛递到陆玉安掌中,又反手合上门,退了出去。
黄底黑字,只差玉玺宝印。
“父皇,儿臣不怪你当年这样做,你先是帝王,而后才是丈夫。可你不应该拿走母妃的性命,亲眼看着她被皇后设计而坐视不理。
我怕惹你烦,便一早让欧阳坚备好了圣旨,玉玺呢?”
他是对着晋帝问的,可刘仁海忍不住一哆嗦,眼睛不由得瞥向书案旁的博古架上。
“刘公公,劳你亲自为本王拿过来大印,在父皇耳边念完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