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的文笔,京城没几个人比得上。”
陆玉安连头都没偏,指了指桌案,“放这吧。”
两人对视了半晌,陆玉安没有开口的意思,屋内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拉到墙上,灼灼跳动。
“高晚之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终于还是提到了,萧子良倒吸了口气,在没有明确陆玉安心意之时,他们必须小心谨慎的揣摩。
中立,是最好的表述方法。
“殿下,依据目前处境,应与不应都有情可原。
若是应了这门婚事,高相以为自己多了个眼线,依傍,实则也为殿下赢取时间,丰满羽翼。
若是拒了这门婚事,那么必然激起高相的反意,照我的想法,能不流血,还是尽量求和。
当然,殿下如今的势力,明枪实剑也不怕他,只是瘟疫刚过不久,恐会造成慌乱。”
萧子良说的有理有据,陆玉安同样心知肚明。
有些事情冲撞到脑中,便让他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比如现在,他睁眼闭眼,面前好像都有那么一个人,举着帕子,蛮横而又娇俏的对着他,几乎命令道。
“闭上眼睛,你自己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