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临大敌似的,讪讪的笑了笑,随即转开话题。
“国公丧子,还需节哀。”
闻言,陈国公面色立时凝重起来,他往后靠了靠,将身子倚在细软的藤椅上,抬脸瞪着房梁。
“你人在牢里,消息倒是灵通。”
“陆玉安就是个疯子,整日让人在我耳朵边念叨,我不想知道,可他就是不放过我。今天太子废了,明天高相与高皇后掰了,若不然就是太子杀了陈世子,还有太子的内帏...”
“我听得烦乱,心里慌啊,他就是要吓死我,让我把所有事实招供出来。我没那么傻,有他监视顾府,至少妻小能保命,高相下不了手。”
顾宝坤擦了擦汗,按在桌上的那只手不住的颤抖,上面有鞭子的痕迹,抽的一道一道的。
“如今你如何打算?总不能一直躲在我府内,一辈子不见光吧。”
陈文永已死,陈国公也跟着心如死灰,大夫人和陈文永的祖母数次哭到昏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可想而知,打击多大。
幸好,陈文永乱搞之时,还给他留下一线血脉。
锦竹被接回国公府,好吃好喝伺候着,拘在一处宽敞的院子里,也承载着整个国公府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