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瑶本是随口一问,却发现车夫竟然顿了顿,说话的时候带了结巴一样的含糊其辞,“他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有什么事?”
不对劲,陆玉瑶察觉到什么,右手已经抚在腰间的软鞭上。
“奴才也不知道,公主你坐好了,前头就到了。”
车轱辘压到了石头,一个颠簸,陆玉瑶没提防,往后倒了下去,紧接着,一阵浓香扑面而来,她撑着身子坐了一会儿,随即软绵绵的横倒在车内。
马车跑的愈加快速,到了李府后门,便有人抬出两条被子,裹了陆玉瑶径直往后院走去。
漆黑的院子里,栽了一大片荷花,尖尖的骨朵乖巧的站着,荷叶将池子盖的密不透风,偶尔响起一两声蛙叫,两个丫鬟将房门带上,又上了铜锁。
这是李绅的吩咐。
他想玩的,总是出其不意,各种刺激。
冥冥中不知谁叹了口气,屋子里的蜡烛悉数吹灭,只留了一盏,在床头燃着。
李绅一进房门便解了衣袍,一边走,一边探头探脑的四处打量,梅花雕纹炉里燃着上好的催/情/香,吸上一口,便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脑子里想着的事情也都云里雾里,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