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在。”
双手贴于额上,陆玉明猛地磕了下去。
“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回父皇,儿臣一直在东宫禁足,为百姓祈福。
灾民流离失所,瘟疫横生,儿臣不能为父皇分忧,心中实在惶恐不安。”
“说起灾民,朕想起今日高相与我说的燕海海溢一事。听说是你临危授命,令登州知府向内迁徙了百姓,避免了伤亡?”
陆玉明一脸正色,端了身子跪直,“儿臣职责所在。尚书令顾宝坤当年任工部尚书之时,曾经主修燕海堤坝,当时工程巨大,耗时耗力。
顾宝坤曾跟儿臣说过,虽有堤坝,可燕海可能发生难以预估的海溢,远非堤坝能阻挡的住。
故而儿臣自作主张,利用私库,提前迁走了登州百姓,还请父皇治罪。”
陆玉明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凛然,晋帝听了,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抹笑来。
他从案前起身,慢慢踱步到陆玉明跟前,用力拍了拍陆玉明的肩膀,浑厚的掌心扣上去,仿佛能把他压进地砖里似的。
“朕的好孩子!”
高皇后抿起嘴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忽然一声狂笑,在偌大的承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