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防。”
“高相和顾宝坤应该收到了登州水溢的消息,他们没想到登州县令会提早迁移了百姓。故而想要揽功,同时把责任推到县令身上,死人毕竟不会狡辩。
京城到如今都没重大动静,想必你们施计瞒过了对方。”
鸾玉站着没动,却抬抬下巴,笑盈盈的吩咐,“你把胳膊伸过来。”
陆玉安撸起袖子,里面绑了几层纱布,血迹渗了出来,他往前站了站,呼出的气息喷到鸾玉脸上,有些痒,也有些说不出的燥/热。
“途中有一次暗杀比较凶险,随行侍卫死了很多,我们把其中一具尸体换上县令的衣服,面貌已经看不清,后来他们果然消停了很多。
按照高相的做派,只要事情还未下定论,便不会放松警惕。我们回来的时候,沿路关卡,城门,都有士兵把守,搜查严密。
若非跟着难民混了进来,还真的会有不少麻烦。”
“连燕王殿下都敢拦,真是胆大妄为。”鸾玉细细解开那块纱布,伤口有些流脓,估计因为长途跋涉的赶路,没有得到及时处理,边缘有些卷起,并未长好。
鸾玉回过身子,地上长了几棵田七,嫩嫩的,不过几片芽叶。
“举好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