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手炉。”方才刘伯不过说了句公主来了,陆玉容便抛下手里的花剪,推着轮椅从花房急匆匆的赶了出来。
花枝与芍药伺候的日子久一些,惯会察言观色。
“嗯。”陆玉容恢复平时的温和,接过手炉放在膝上,笑着问道。
“今日吹得什么风,你们怎的都来了?”
“鸾玉说,你这有南境来的好物,我来瞧瞧。”
陆玉瑶心机不深,甚至可以说有些单纯。她环顾了一圈,终于将眼睛落在陆玉容面上。
那人稍一思考,便知道鸾玉想要做什么。
“你随我来,可不要大惊小怪。”
陆玉瑶殷勤的从后面推着轮椅,扭头冲着鸾玉笑笑,“皇兄真是大气。”
“方才也不知谁说我厚此薄彼。”
过了月门,鸾玉避开两人,借着刘伯的指引,从后门迅速闪出,如烟和马车已经等在外头,见她出来,连忙招呼车夫,往京郊赶去。
不断轰鸣的雷声在头顶破开一道光明,紧接着便是暴躁而来的骤雨,明晃晃的闪电凌空划过,唰唰的雨水顺着车顶滑到下面。
狂风卷起帘子,雨点趁机窜进衣领。
鸾玉紧了紧衣服,用半边身